你的手怎么冻成这样?”许宛棠端详着,“没戴手套吗?”
“忘了。”陆昀铮如实道。
他从办公室出来得太急,这些连环画是陆昀铮早就托朋友买好的。
不过因为各地下了大雪,交通受阻,迟迟运不到。
中间有一段时间,陆昀铮一度以为连环画运丢了,给各地的邮局打了好几个电话,知道没丢才放下心。
所以陆昀铮乍一听到有包裹到了,等不到明天送到办公室,匆忙去邮局取的。
这一急,就忘了戴手套。
这些天雪下得又大,根本开不了车,只能徒步去。
一来一回,陆昀铮的手便被冻到了。
若是放在以往,陆昀铮根本不会当回事儿。
区区冻伤没什么大不了。
可要是能得到许宛棠的关心,那陆昀铮瞬间就化身为最脆弱的人。
“疼吗?”许宛棠问,“用涂药吗?”
陆昀铮点头,“疼,得涂药。”
许宛棠放下那一摞冒着凉气的书,转身去找药,没看到陆昀铮笑得像个傻子般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