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算是被淘汰的老货了，自然没有编号了。”
“那给我几个”，杰森带着她藏进角落的阴影里，“我想拆开来玩玩。”
“好啊好啊”，莉莉丝学着他的样子，露出半个眼睛观察着前面亮着灯的房间，“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
杰森自然也听到了，他吐槽她，“你耳朵只在听警笛声和八卦的时候好使。”
“胡说，听你偷吃零食的时候也好使！”
杰森无语，“这你也要争？”
“既争馒头又争气”，莉莉丝实在是看不清，她把整只眼睛都露在外面，“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直接趴墙角听。”
杰森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因为他委实也听不清。
确认过附近没有巡逻的人，杰森带着莉莉丝谨慎地贴到了墙壁上。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没有联系过我！”
听着这个清晰度，莉莉丝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杰森则是一听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希拉·海伍德。
“真的？”
是小丑的声音！
莉莉丝和杰森对视一眼。
“噢，亲爱的医生，请不要这么激动。”
小丑应该是坐到了椅子上，因为莉莉丝听到了“嘎吱”的声音。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又坐了回去。
好想看画面！
莉莉丝贴墙贴得更紧了。
杰森无语地翻个白眼，虽然其实他也很想看。
“我知道他还没有联系你。”
“毕竟，一切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
小丑露出个恐怖的笑容，“我甚至还知道，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来寻找你，哈哈哈哈哈。”
希拉畏惧地退了两步，但又突然冒出了点抵抗的心思。
小丑见状，笑容更加骇人，他喜欢有人反抗他，“亲爱的医生，我的朋友，你想要做什么？”
希拉强装镇定，“不是我想要做什么，是你想要做什么。”
小丑又大笑起来，“别这么紧张。”
“哈哈哈”，他笑得像是要喘不过来气，“我不过想和我那许久未见面的，小鸟，玩上几个游戏，加深加深感情罢了。”
小鸟……
希拉把这个词在心里默默重复了好几遍，她知道这指的是蝙蝠侠身边的罗宾，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罗宾会找上她。
难道是因为她过去干的那些事？
这倒不奇怪，毕竟小丑都因为这个找上她了。
而有小丑，就会有蝙蝠侠。
希拉在心里叹口气，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算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她开口对小丑说，“只要他一出现，我就会联系你。然后我们就到此结束。”
小丑收起笑容，“当然，当然，”
“是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可爱，甜心”，小丑拍着他的膝盖，扶着自己的胸膛大笑，“一段美好的友谊，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呢？”
希拉皱眉，“你还想要什么？”
小丑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拜托，我亲爱的朋友，别这么严肃。”
“一点点，你的朋友我，只需要你给出一点点的援助，就行啦！”
希拉眉头紧锁。
“别担心”，小丑的嘴角又咧开到极限，“不过是一些药物和医疗器械罢了。”
药物？医疗器械？
“你想进行倒卖？”
希拉的眉头松开了一点，“我没有办法给你提供太多。”
“不过最近正好有一批。”
她话音再转，“我们几几分？”
听到这里，杰森的失望难以言表。
莉莉丝摸摸他的脑袋。
“我以为她完全是被胁迫的。”
杰森沮丧地蹲在地上，“没想到他们是狼狈为奸。”
他扯着嘴角，“怪不得我比不上迪克。”
“原来是从一开始我就不如他。”
莉莉丝神情有点古怪。
杰森心情不好，口气也有点冲，“干嘛！我难道说的不对？”
“嗯，对不对的我不知道。”
莉莉丝面带别扭，“但你这个话一下子让我好出戏……”
“嗯？”
杰森疑惑地看向她。
莉莉丝小声和他说，“你看过那种感情的狗血剧吗？”
杰森摇头。
于是莉莉丝开始给他简述剧情，“就是一男两女，男主对她们的示好都不拒绝不反抗，然后又各种对她们好，让她们对他更加心动。”
杰森：……
这种剧情别说在电视剧里能看到了，就是在些小说里也很常见。
他这次连眼角都在抽搐，“你觉得男主是布鲁斯，迪克是先来的女一，我是后来的女二？”
莉莉丝点头，“你不觉得很像吗？”
就是觉得很像他也不会亲自说出来啊！
杰森捏住她的脸颊用劲，“你嘴里就放不出一个好屁！”
“屁还能放出好的？”
啊！气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