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同意你外出经商,甚至可以不那么控制你。”
听到这话,雪回眼睛一亮,但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很快冷静下来谈条件,毕竟他是个商人。
“条件是什么?”
佩特抿唇,随后大言不惭的说出了今晚让雪回最恶心的事情:“你要做整个家族的雄子,而不是我一个人的雄子。”
雪回没有说话,佩特以为他不愿意,又在条件的天平上加了筹码:“如果你不满意,也可以让你的雌兄参与进来。”
这样,雪回和佩特的婚姻就变成了两个家族之间的结合。
雪回再也忍不住,佩特竟然该侮辱他的雌兄,真是恶心至极。
手中的酒杯剩余的酒液此刻派上用场,雪回举起酒杯,冰凉的酒液直接泼在佩特脸上,小部分溅到雪回今天特地穿的新裙子上。
让本来不美丽的心情变得更加差劲。
“你凭什么侮辱我哥哥,你以为他和你一样恶心吗?!”
佩特将脸上的红酒擦干净,听到这话他简直要笑出来,单手干脆利落的禁锢住雄子手腕,起身时的阴影将雄子笼罩住。
“来猜猜看,我们新婚夜时你的好哥哥在哪儿?”
“是殿堂,还是在我们房间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