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玮来找他就是随便玩玩,没曾想,陆玮别有企图。
殷或身体沉到水里,只有头在外面。
他想自己大概成了一条案板上的鱼,被别的陌生人肆意横行,他不再是一个人,他保护自己的鱼鳞没有了,他的肚子被剖开,里面所有五脏六腑让人狠狠扯了出去。
他不疼,但他感觉自己被剔除了人这个带有尊严和自由的行列。
他成了一件礼物,一件在某人生日当晚,会被送过去当讨好欢心的礼物。
殷或浑身疲惫,很快他意识陷入到一片黑暗中。
等再次醒来时,房间里没开灯,但他知道自己光倮着,没有穿衣服。
他也知道细雨飘落的窗户边坐了一个人。
昏暗中那个人看不清具体面容,但犹如猎豹般冰冷深邃,残酷嗜血的锐利眼神,甫一对上,殷或浑身就被无形的网罩住,他连舌头尖都似乎动不了了,遑论身体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