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倦天涯鸣鸣自得时,只听得气海传来了轰轰之声。
“糟了,偏偏在这时候。”
他又要突破了,只是如今他身在张府。
“只希望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就好。”
“呼,呼,呼……”
狂暴的灵力,形成飓风,吹得张家的灯笼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这是怎么了?”
一个厢房之内。
张永豪双眉一皱,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挥汗如雨。
阵阵呻吟,自他身下女子的口中传出。
陡然,张永豪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风所惊,一个没留神,就出去了。
“真扫兴。”
张永豪从女子身下爬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不过还是强笑欢颜:“老爷,伱已经很厉害了。”
女子明眸皓齿,唇红齿白,端的上风姿绰约。
正是张府新晋的女主人,潘金荷。
“算了,没了兴致。”
张永豪挥了挥手,起身穿好了衣物。
床上,潘金荷双眸幽怨,也缓缓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一座凉亭之内。
张伯抬头看了一眼倦天涯所在的方位,摇头,长吁短叹。
“哎,真是孽缘啊,可是苦了小姐。”
……
十日后的一个夜晚,张府庭院水池边。
“张伯,这个伱拿着。”
倦天涯将一个袋子递给了张伯。
“这是?”
张伯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五六颗木脂般大小的颗粒。
圆圆的,波光流转,一看就知道是仙家宝贝。
“灵丹?”
张伯早就知道这人不凡。
饶是如此,当他看到传说中的灵丹时,双眼还是很诚实地瞪圆了,双手微微颤颤。
他这等凡人,哪有见过此等宝贝?
“嗯,虽然不能助你伐筋洗髓,但延长几十年阳寿还是可以的。”
倦天涯淡淡说着,望着池边摇摇晃晃的水中月,眼中弥漫着淡淡的忧愁。
“明日就是小姐的婚宴了,伱打算怎么做,老奴我一定会配合你。
小姐是老奴我看着长大的,断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弟。”
“张伯,你言重了。明日你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张伯点头,“陈公子,你要那两人作甚?”
“明天伱就知道了。”倦天涯没有解释。
“陈公子,你知不知道小姐喜欢你?”
“嗯。”
“那你可以带小姐一起走吗?”
“不能,仙凡永隔,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倦天涯转身,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张伯望着倦天涯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又是长叹一声。
翌日,县府郭家迎娶张家千金的婚宴如约举行。
婚宴甚是宏大,红绸挂满堂,张灯结彩,摆了足足百来桌,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福寿郡王县令,翡翠兔一对,黄金千两。”
“福长郡陈县令,玉鸳鸯一对,黄金八百两。”
“福冲郡廖县令,玉狮子一双,黄金千两。”
……
郭府的管家,将各方的来礼一一记下。
“卧槽。”
倦天涯忍不住,口吐芬芳。
当官的,还真是有钱。
“你是谁?可有请帖?”
郭府的人,拦住了正准备进入的倦天涯。
“我是你们少夫人的表哥。”
倦天涯拿出请帖,甩在两个拦路狗的脸上。
两人看到请帖后,在倦天涯身上摸索了一番。
确认没有武器后,方才将他放入。
“公子,可有带礼?”
郭府管家抬头,看到一袭布衣的倦天涯,面露不屑之色。
“有的,自然是有的。”
言罢,他拿出了一个金色的钟。
“这……”
管家面露难色。
“怎么,不要?为了打造这个金钟,我可是花了十万两呢。”
倦天涯拿起金钟,准备揣入怀里。
管家双眸闪过一丝精光,看着做工精致的金钟,心中了然。
“不,不,这自然是要滴……”
郭府的管家连忙将那金钟夺了过去,问道:“公子何名?”
“陈……”
倦天涯故意顿了一下。
“陈什么?”
管家抬头,刚把“陈”字写完。
“尼霸。”
“小子,我看你八成是来找事的吧。”
登时,一个壮汉围了上来。
那人满脸的络腮胡,肌肉虬结,一把将倦天涯拎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郭家的待客之道吗?”
倦天涯故意提高了音量,登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公子,休得无礼,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管家眼神阴沉,沉声道。
“尼霸。”
倦天涯再次应道。
汉子右手握成砂锅大的拳头,准备狠狠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