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面戏弄儿子。”
“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我在外面。房遗直他在街上公然给儿子一个没脸。还说儿子愚蠢。”
长孙无忌睁开眼,审视的看着长孙冲。
半晌之后长孙无忌说了一句让长孙冲摸不到头脑的话来:“我是怎么生出你这个没有脑子的儿子?”
“啊?”长孙冲被长孙无忌骂的不知所措。
“阿耶,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长孙家与他们可谓是世交,你们一同长大理应亲如手足的才是。你是给他么的关系处理到这么差劲的?”
长孙冲手指着房遗直的方向,声音的不由的高了起来:“是他们次次戏弄与我,还在背后嘲笑我文不成武不就。”
长孙无忌听到长孙冲说的这话也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们说的不是实话吗,你现在不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我?阿耶,你怎么也这么说我?要不是他们。”
“被怪别人,想想你自己错在了哪里。为什么自己会被人说文不成武不就。在想一想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将你排挤在外。”
长孙无忌一阵说教,长孙冲虽然没有反驳,但是在满脸的不服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长孙冲,太子为什么不会用你?在我百年之后,长孙家的重担你能成的起来吗?老夫看你现在在歧路上越走越远了。长孙冲,你好好的想一想,太子为什么用他们,都不会用你这与他有血缘的人。”
“我也想啊。那不是太子不给我安排。”长孙冲哪里知道太子为什么会不用自己,长孙冲也不止一次的找过太子。
想要给太子做点什么事情,但太子要么说不必,要么就是给自己一些无关紧要的活。时间一长,长孙冲也明白太子是不想用自己,于是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不在去找太子了。
“糊涂,你要是真有能力太子会不用你?你看看程家的那几个小子。”
“不说别的,就连杜荷都在太子的身边。”
长孙冲小声嘀咕了句:“不就是没爹的。”
长孙冲话还没有说完,长孙无忌啪的一声抽了长孙冲一个耳光。
“阿耶,你打我做什么?”
长孙无忌气愤的指着长孙冲:“混账,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东西吗?”
“就为了刚刚那一句话,阿耶你打我?”
“老夫不仅要打你,还要打改你。杜荷是什么人,你敢说他没爹。”
“这本来就是实话。”长孙冲梗着脖子又给长孙无忌争辩了一句。
长孙无忌被长孙冲气的两眼发黑,自己怎么能生出这个家伙。杜荷的爹是谁,是杜如晦。
陛下是一个念旧的人,杜构杜荷两兄弟不仅陛下照看着,就连太子也将杜荷带在自己身边。对杜家兄弟两个的照拂也是给朝臣心中的一颗定心丸。
让他们晓得,陛下与太子并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杜如晦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依旧照看着杜家两兄弟,皇恩浩荡以安朝臣之心。
长孙无忌已经不打算长孙冲能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了,长孙无忌现在只求长孙冲能够老老实实的就够了,其他的长孙无忌已经不报希望了。长孙冲已经废了
。
“你个拎不清的东西。什么时候明事理了什么时候在出府。要是你敢私自出府,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阿耶,我没错。凭什么不让出府。”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还不够吗。”长孙冲听到这话,气的低着头但终究没有反驳长孙无忌的话。
大唐以孝治国,刚刚的场景真传出去。
世人又得说长孙冲不孝,长孙冲的仕途那也就到头了。
长孙无忌看着自己满脸不忿的儿子,心中不由的悲凉,将儿子养在妇人之手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冲儿,太子如今大权在握,想要长孙家的荣光继续延续下去。你就要与他们处理好关系。”
“你一个人得罪其他世家的公子,你爹在的时候还能给你挡挡风雨。他们老一辈的还能看在你爹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眼样。”
“我要真的两腿一蹬,两眼一闭。你一个人能撑得起长孙家吗?或者说你能够在一个人对抗的起其他几个世家。”
长孙冲没有吭声,他对抗不过。对于这点来说长孙冲还是十分明白的。
“冲儿,为父说的这些你能够明白吗?”
“儿子知道了。”
长孙无忌叹了一口气,看来之后的事情他们要好好的谋划了。不能在想以前一样了。
父子两个人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言,过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夫也在外面恭敬的道:“老爷,到家了。”
“知道了。”
长孙无忌率先下车,长孙冲紧随其后。
父子两个人中间没有一句交流,本来就挺奇怪的,现在更加的奇怪了。这些可不是他们下人问的,主子的事情少问,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好。
长孙府的下人眼观鼻、口观心的都没有去公子哪里凑热闹,一个不好自己就会成了出气筒。
“老爷,夫人说您初一有没有时间,夫人想要在初一去相国寺祈福。”长孙管家跟在长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