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嘛?”
猫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很愚蠢,但总归还是想要试一试,万一对方其实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已是局中人,无法逃脱,只能像山涧暗处的野草一点点地凋零腐化。你们却还有机会,而这机会需要你们自己寻找。”
“大爷你可真会打哑谜啊,你肯定知道些东西。”猫放下手中的茶杯。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都不重要。”
秋川友香在一旁忽然插起了嘴:
“那件可以镇压鬼物的道具八尺琼勾玉呢?”
“你怎么会知道?小姑娘。”
伊藤博文疑惑地看着秋川友香,要知道,这些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
“我们来之前找过侦探小次郎,他的父亲似乎和你是老相识,并且还是他把花江友人介绍给你的。”樊仁解释了起来。
“哦,我记得的。”伊藤博文将杯中的茶水饮尽,“遗憾的是,那件道具八尺琼勾玉已经无用消失了。”
“是道具的限制嘛?”
“嗯,刚好能封印住鬼物十年。”
“什么意思?”猫眯了眯眼,“难道从一开始,录像带的封印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解开的。”
“是的,你们是被选中的人而已,命运早就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伊藤博文看着面前的三人,眼神怜悯。
“该死,如果道具不管作用,我们只能另外寻找方法了。”
猫的眼神开始变得冷漠。
“你们还有别的的问题嘛?”
伊藤博文把茶杯慢慢放在桌面上,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同时发出。
樊仁和另外两人对视了一下。
“你当年交代了小次郎父亲什么话?我很想知道。”
“没什么,只是让他转交给花江友人的家人,并且严加保管,不能给外人接触到。我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命运齿轮,在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已。”
昏暗的灯光中,伊藤博文的眉眼愈发苍老,一股颓废的气场取代了眼里最后剩下的那点光,樊仁莫名觉得对方像是临死的老狗,知道自己寿命将至。
“我们在观看录像带之后,花江夏树就失踪了,他有拿录像带来找过你吗?”秋川友香根本没有管眼前老者的情绪,如同直入的单刀。
“花江夏树?花江友人的儿子嘛?十年了,他也该长大成人。可惜,摊上了这恐怖的诅咒。
他没有来找过我,不过从你们描述的情况来看,花江夏树恐怕被鬼物蛊惑了,所以才诱使你们观看那卷被诅咒的录像带。”
“录像带为什么会被诅咒,你知道吗?”樊仁挪动着桌面上没有喝过的茶杯。
“神选者为何会产生,你知道吗?”伊藤博文不答反问,“你们的等阶都不低,高阶的诅咒之地任务,不要想着从源头上找到生路,因为很多时候这些鬼物诅咒都不是执念造成,而是毫无根据的,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的一点经验。”
“明白了。”
樊仁继续问道:
“老先生,你看过那卷被诅咒的录像带嘛?”
“那么,当初剧组里的人是不是按照里面的死亡顺序一个个死掉的?”
“让我想想.....”
伊藤博文满是沟壑的眉间增添了几分阴影。
“我不记得了,似乎是花江友人没有提及过这些事情。你们是想弄清楚这个规律,确认顺序,然后打破嘛?
这个方法可行性也不是没有可能。”
“抱歉啊,我好像没有提供太多有用的线索。作为过来人,你们现在的心情,我感同身受。”
看着三人严肃的表情,伊藤博文叹了口气。
“不,你已经给了很多。”
樊仁看向老人,他黑色眸子里倒映出奇怪的场景,对方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扭曲的人形影子,正在靠近伊藤博文。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的情绪激动,就这么冷冷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老人和他身后的黑色影子。
影子看了眼樊仁,歪着头像是在嘲弄。
见没有反应,祂感到了无趣,把视线收回,把手插入了伊藤博文大大脑里面,继而疯狂搅动。
搅着搅着,影子的动作愈发癫狂,像极了在跳舞的精神病人。
白与红在空气中四射飞溅,浓腥的气味开始扩散。
樊仁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但脸色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
终于,这类似于幻象的既视感很快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伊藤博文疑惑的目光。
“年轻人,为什么你一直在看我,是还有什么问题想问嘛?”
“抱歉,失神了,我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问的了。”
樊仁转过头看向另外两人:
“你们呢?”
“暂时想不到。”猫耸耸肩。
秋川友香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意见。
“这样啊,已经挺晚的,回奈何县的车应该没有了,找旅店也麻烦,不如就先在我家待一个晚上吧。”伊藤博文起身收拾好茶具。
面对着老人的邀请,樊仁和身旁的两人用视线交流。
片刻。他们答应了老人的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