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停住动作,等着主公吩咐。 裴镇不急着说,他放松的往后靠,卸下满身威严,朝一处抬了抬手,“先生坐,不必拘谨。” “?”孙颌小心瞧了眼主公,他有点糊涂的坐下,不明所以,“主公?” 裴镇依旧不急着说,过了片刻,在孙颌越来越糊涂的眼神里,他突然来了一句,“先生可觉镇善变?” “?”孙颌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主公此问,何意? 主公为人一向利落,行军也是如此,何来善变之说? 他满头雾水的摇头,“不曾。” “主公行事颇为利落,有古遗之风。” 裴镇点点头,那就是了,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善变的。那问题肯定不是在他。 不是他有什么喜欢美人湿身的怪癖,是她傍晚那一身粗麻粗布,着实太过粗陋。 他摆手,“夜已深,先生去歇息罢。” 孙颌眼皮跳了跳。 但腹中疑问再多,也不好直接问,只好一头雾水的出去。 一直到回到帐里,他还没摸清主公刚刚那一问,到底为的什么。 孙颌枯坐琢磨着,不知不觉胡子都揪掉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