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知在何时不知不觉间走进了一团迷雾中,沈琅甚至有种莫名的预感,怕是……再也走不出来了。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股无法掌控的感觉。 这样想着,一时,小心翼翼凑过去,从袖袍间摸出了白巾朝着脸上的泪痕轻手轻脚的擦拭了去,在对方睡得并不踏实,眉间轻轻蹙起,沈琅立马定住了身子,一动不敢动一下,生怕惊醒了床榻上之人,一直待她平缓下来,眉眼松开,这才继续以指腹裹住白巾轻轻擦拭了上去。 又依法将唇上,颈部的伤痕上了药。 照往昔,将剩余的药瓶放在了她的床头。 这才惊觉,他将她弄伤了好多回了。 多到,连上药的动作,他早已熟稔万分了。 这时,外头天已亮,沈琅粗粝的指腹在那饱满殷红的唇上轻轻摩挲了许久,终是缓缓起了身,大步离去。 锁秋起的早,刚将门打开时,便见庭院中一道玄衣身影从院中一闪而过,锁秋大惊,双眼一瞪,等到再一抬眼看去时,庭院中纷纷空空如也,好似不过是觉错一场。 锁秋心跳如打雷,久久平复不下来。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