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呼延霁不争气的咽了咽唾沫,缓缓将她的里衣退下,挥手丢上了池岸。
媚药彻底发作的姜景妤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发出一声又一声令呼延霁血脉喷张的娇吟。
呼延霁的呼吸越来越急,眼底的欲色也越来越浓,仿佛他才是那个中了媚药的人。
姜景妤勾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红唇,下一瞬呼延霁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动作生涩的回吻她。
小腹已经燥热难耐,呼延霁一把将自己的衣衫扯下,露出精壮的胸膛。
姜景妤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脑袋一偏躲开了他的吻,低下脑袋贴在他的胸膛喘息。
香软的朱唇贴着呼延霁的胸膛,他身子一僵,轻握住了姜景妤纤美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
他低头轻吻在那莹润樱红的唇上,轻的仿佛浅尝辄止,却又在慢慢加深力道,吻的人心乱如麻。
姜景妤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他胸口作乱。
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呼延霁钳制住她的手,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姜景妤吃痛,发出阵阵呜咽,最后都被呼延霁吞入腹中。
呼延霁那温热的大掌情不自禁的在姜景妤那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唔~”
姜景妤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听的呼延霁浑身酥麻。
他一手握着姜景妤的后颈,一手握着她的细腰,带着她缓缓朝后退去。
直到姜景妤的身子抵住池壁呼延霁才停下脚步,握着姜景妤后颈的大掌放下,撑在了池岸。
他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
姜景妤面色潮红,身体发软,身体的异样越来越甚,她双眸含魅的看着呼延霁,朱唇微张。
“可汗,给、给我。”
话音刚落,呼延霁猛地覆了上来,低头再次衔住她的唇,这次吻的又重又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之入腹!
他的鼻尖微微错开和她相抵,用力按压着她的肩膀,撬开她的唇齿深入进去,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
一吻缠绵,姜景妤的身子已经瘫软无力,呼延霁也忍耐到了极限。
他一把托住姜景妤让她坐上池岸,双眼炽热,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姜景妤疼的哼唧,泪水在眼中打转。
呼延霁见状堵住她的唇,吞噬她口中的呜咽。
(……)
另一边,乌尔府。
随着昏睡粉药效失效,昏睡中的乌尔卓玛渐渐恢复了意识。
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拧紧眉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乌尔卓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睁开了眼睛,熟悉的床帐映入眼帘那一刻她愣了。
她不是带沈明轩去了宁德公主的行宫吗?怎么回到府上了?
篝火盛宴那边怎么样了?
沈明轩有没有跟宁德公主苟合在一块?
有没有被人当场捉奸?
可汗有没有当场将那对奸夫淫妇处死?
一个接一个疑惑浮上乌尔卓玛心头,就在这时,外室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呜呜呜,老爷,这可怎么办啊?总不能真让卓玛去嫁给那个纨绔吧?”
乌尔卓玛的思绪被乌尔夫人的哭诉声拉回,她皱了皱眉,娘要将她嫁给纨绔?
糊涂!
她可是要做可敦的人,怎可嫁纨绔?!
乌尔卓玛正要挣扎着起身,外室又传来乌尔将军的震怒声。
“混账!沈明轩那个该死的混账!”
“竟然敢对卓玛下药强占她的身子,毁了卓玛的清白,我乌尔查德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定要为卓玛讨回公道!”
乌尔卓玛呼吸一滞,瞳孔骤然紧缩!
某处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恍惚间意识到发生了何事。
不、不可能!
绝不可能!
乌尔卓玛猛地起身,赤脚就跑了出去。
“爹,爹你方才说什么?”
乌尔将军和乌尔夫人一惊,扭头便看到了双目瞪圆,眼眶通红的乌尔卓玛。
乌尔夫人急忙抹了把泪,起身朝着乌尔卓玛走来。
“卓、卓玛,你醒了,怎么赤着脚?快,快回去把鞋袜穿上。”
乌尔夫人一脸心疼的拉住乌尔卓玛的胳膊,正要带她回内室穿上鞋袜,乌尔卓玛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乌尔卓玛愕目瞪圆,眼中悬着的泪珠潸然落下。
“娘,你和爹方才说什么?什么下药?什么清白?我又为何要嫁给沈明轩那个废物?!”
尽管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乌尔卓玛仍然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万一、万一是她听错了呢……
乌尔夫人猛地抱住乌尔卓玛,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低声抽噎起来。
“呜呜呜,卓玛,我可怜的女儿,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乌尔卓玛此时却听不进去任何话,她只想要一个真相。
乌尔夫人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乌尔卓玛只好将视线落到了前边的乌尔将军身上。
她红着眼睛嘶吼:“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