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景时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景墨晔能在父皇的百般针对下活了下来,还发动了宫变。”
“他手里不缺兵马,他本人更不缺谋略。”
“他能做的事情,可能远比舅舅想的要多。”
“别的不说,光说他如今将京城的巡防之事全握在手里,京中众人的动向,他比谁都清楚。”
“舅舅在找人生事的时候,他只怕就已经知道了。”
苏友良的问道:“那他想做什么?”
景时砚回答:“钓鱼。”
苏友良的眼里有些不解,景时砚看着他道:“钓京中所有不安份的人,让这些人浮出水面。”
“他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一看京中这些人都哪里是有问题的,哪些是在看热闹的。”
“舅舅听我一句话,现在立即收手,不要去掺和这件事情,否则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苏友良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危言耸听了,眼下这种情况,景墨晔绝不敢和昭元帝这一脉的人闹得太僵。
景时砚似乎猜到他的想法,轻声道:“因为太傅原本就是有问题的。”
“他这些年来做下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他经不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