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几人没多耽搁,直接离开后山那临时开辟出来的训练场去了祠堂。
几乎在几人离去的第一时间,有关几人的行踪报告就被宇智波玄衫放在了宇智波田岛的桌子上。
得到报告的宇智波田岛眉角顿时一跳,看着宇智波玄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甚至都不需要去看那一纸报告的详细内容就知道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但宇智波田岛也早就摸出了规律,赶在宇智波玄杉开口之前便在诸位长老略显疑惑的注视中面不改色将报告压到一摞文件下面,转而拿起另一份文件主动议论起来,只是心里却逐渐暴躁——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又在做什么!
但宇智波玄杉却没有这么放过宇智波田岛的意思,很快就又提起此事,把长老们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田岛,这可不是我在故意跟你作对。”宇智波玄杉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凌的能力固然出色,但这不服族内调令的情况可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只是我们一族内部的问题,走个场面也就罢了,但这次可是涉及友族,这小子依旧这么无法无天……你不会还想包庇吧?”
【不是故意作对你能这么快把我儿子的情报送我桌上?】
宇智波田岛腹诽一句,目光缓缓扫过周围那些眼观鼻鼻观心,只等他们俩吵出个结果再行议论的长老们,面色不变,“呵,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祠堂祭拜这种事也要看友族的面色了……”
听到这避重就轻的话语,宇智波玄杉顿时双眼一眯,正要说什么,议事厅的大门就被人直接打开,一道带着些许调笑意味的话语也直接响起,“哟,看样子我这来的不太是时候?”
“不,只是在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宇智波田岛看着推门进来的宇智波启之,打心底松了一口气,而后目光扫过他身后正探头探脑的宇智波宪司,“这是怎么了?”
“哦,也没啥,之前忘了,前两天看到这些小孩打架才想起来,于是就过来和你说一声,”宇智波启之对着屋内的其余人点头示意,而后抬手拍拍宇智波宪司的肩膀,那态度无比自然,“这小子开万花筒了。”
“哦,开了万花筒……嗯?”
宇智波田岛觉得事情不对了起来,但对上宇智波启之那乐呵呵的模样后,却整个人都为之一惊——对方向来行事稳健,这种大事不可能会忘,只能是有人拜托,而能做到这一点的……
【好小子,又不打提前量是吧。】
宇智波玄杉自然也能想到这件事,却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宇智波田岛,心里发酸——
【且不说是谁拜托,单是赶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报告就很微妙……逼样的也就是有个好儿子了。】
这次长老们可就不等他们两个了,纷纷询问起宇智波宪司开眼的细节。
但这就让宇智波宪司迷茫了,“这不就是瞳力够了,再给个目标就能达成的事儿么?”
就这一句话,成功迷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不说别人,单是宇智波田岛就能拿出来作为很好的例子。
能在宇智波当族长的人会弱吗?会连三勾玉都没有吗?积攒下来的瞳力会比宇智波宪司弱吗?会连一个目标都没有吗?
但就算这样,宇智波田岛的开眼还是因为知道自己那个极度能搞事的儿子真的养了尾兽,才在不久前吓到开眼——虽然当时对族里得说法是厚积薄发对孩子活到成年感到心情甚慰——但这改变不了他三十多岁才开眼的事实。
但你听听面前这小子说什么?
【不就是瞳力够了,再给个目标就能达成的事儿。】
这叫人话?
不过好在,宇智波们都知晓自家族人的那张破嘴,并没有在意宇智波宪司这无意中的凡尔赛。
几位长老只在稍作沉默之后就让宇智波宪司尽早去石碑处留下记录,并且找时间把开眼时的详情写下来送到族内存放历史文卷的地方做以留存。
宇智波宪司自无不可,毕竟他早就想好好在石碑上留下记录向后人炫耀了——就是之后这报告具体怎么写,还是要和凌商量一下避免露馅——如果宇智波启之不打小报告的话,嗯。
这么想着,宇智波宪司目光环视四周,最后盯住一个明显接了巡查任务的族人悄悄跟在后面——虽然耗时会比直接拜托族人带路更多,但这某种程度也算是不求人了不是?
且不管宇智波宪司在倔强些什么,先一步抵达祠堂的凌几人却是在布置封印术之后不断调整着新术式与旧术式的波动频率,以求将新术式完美融入,防止被那人发觉。
但这却让被拉来当工具人的宇智波雅树格外生无可恋——想要调整术式的频率,就必须用查克拉激活术式确定波动区间,而调整之后还要闭合术式重新布置然后再激活调整,如此反复直到波动相符。
就像是漩涡们总说的那句话——只要能力足够,封印术就能做到所有你能想象和不能想象的事。
那为什么封印术这么方便,整个忍界还是只有他们一个忍族专门摆弄封印术呢?难道其他忍族就不图这份方便吗?
不,当然不是,除去千手和漩涡走的极近,不怎么自己开发封印术以外,包括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