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想要真正地引导一个忍族去给另一个忍族当挡箭牌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毕竟对方忍族也不可能都是傻子,连一点被忽悠苗头都看不出来不是?
“在黑市能买到的消息就是这些了,”宇智波雅树抱臂倚在墙边,目光落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瘦死的骆驼终究是要比马大,羽衣一族虽然不复当年的鼎盛,却依然有着堪比中型忍族甚至是大型忍族的实力——这不是只凭借我们几个就能完成的任务。”
“的确,我虽然也能想到能与千手作对的忍族就算没落也不会太过狼狈,但却没想到对方只是这几十年的休养就能有恢复到大型忍族的实力……”
凌抬手摸摸下巴,神色苦恼,“而且对方这么多年一直隐忍不发,大概不会太好挑动——父亲大人给我出了个难题呢。”
“田岛叔叔大概只是想你去打开一条通路吧?”宇智波英寺蹲在一边支着下巴,“毕竟你就算实力已经堪比那些主要战场的忍者,年龄也还是摆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也能说一句【后辈不懂事】,再给凌君关个禁闭和外族半推半就掩饰过去。
而且我们才结束一场战争不久,平时负责这方面的族人大多在养伤,总不能让那些满脑子就只会杀杀杀的前辈去做这种事吧?那样的话怕是没等我们按照任务和千手打起来,就先和羽衣打起来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闻言凌把头转过去,发出了个疑惑的音节。
“这种想要剿灭一方忍族的委托,被委托的一方会得到很多帮助吧?虽然那些贵族总是拖后腿,还烂事儿一堆,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一点还是值得赞赏的。”宇智波英寺摊摊手,“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帮我们打压千手的势力,比起平时的争斗肯定会更加轻……你们两个那是什么表情。”
“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都拿不到最高任务许可——”宇智波雅树移开目光,叹了口气,“再努力压榨一下你的脑细胞可以吗?不要只看当下,也想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啊——”
“我有在想啊,但那种情况下我们都拿下千手了,没什么不长眼的忍族会再来惹我们吧?再退一步,就算有什么忍族不长眼盯上我们,也要好好考虑在应对我们之后他们还能留存几分——真以为我们就只是凭借嘴巴厉害让千手们提到我们都是满面的痛恨和无奈?”
“但那种结果是建立在贵族们的良心以及周围忍族的理智之上的……”凌叹了口气,“指望贵族有良心和指望忍族面对利益毫不动摇,简直就像是指望强.奸的惯犯能面对美女坚守底线一样不可靠。
如果这个结果影响的只是个人那倒是可以如你说的那般稍微随意一些,可我们的行动要影响的是宗族,许多族人虽然冠以宇智波之名,但实际上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们为我们打理着衣食住行,提供给我们可以称为归宿的地方,所以我们也要保护他们才是。”
宇智波英寺歪过头,那表情明显似懂非懂,但他最后非常果断且愉快地放弃了思考,“嘛,我就是那么一提,有你们带头,我跟着做就行了。”
宇智波雅树不由得对挚友露出了一个极度嫌弃的目光,“没点儿出息。”
“总比你对着凌君的时候——喂喂喂,我们可是挚友,别过——别打脸!”
听着两人传来的动静,凌低笑起来,“总之,先陪我去搞些酬金吧,我打算试试新的人脉能好用到什么地步。”
“你说那个新建交的黑市?”宇智波雅树死死箍着宇智波英寺的脖颈,闻言微微挑眉,“我听说了,他们很有能力啊,族人们都说任务在慢慢变得轻松呢。”
“轻松啊……那就好。”凌唇角的笑意愈发温和,“不过黑市只是一部分吧,我主要想找的人是猿飞佐助。”
“猿飞……”宇智波雅树双眼微眯,片刻后后嗤笑一声,“啊,那个和日向一样甘当贵族走狗的忍族啊。”
宇智波英寺蹲在一边捂着脖子,“你怎么和猿飞一族有交集的?战场上几乎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啊。”
凌就把自己当初在和绯樱搭线时接取的任务简单提了提,“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那并不是个只会死板行事的忍者,应该可以通过他在大名那里动些手脚。”
“那些走狗也一样靠不住吧?”宇智波雅树又抱起胳膊,“能用钱建立的关系可是相当脆弱。”
“是,我知道——但那同样是最稳固的。”凌轻轻敲打着刀柄,神色轻松,“总之在最后的时间线之前尽力尝试吧,我去接触猿飞佐助,雅树你就在给贵族添麻烦拖延时间的同时想办法给羽衣一族在他们那里提高些知名度。”
宇智波雅树垂下眼眸,视线向左倾斜,好一会儿之后才给出回复,“说实话,我觉得不太可行……他们都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只是因为这种程度曝光和挑拨就将自己再度暴露在不利的情境之下……更别说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我们一族。”
凌唇边的笑容扩散开来,“但如果宇智波一族【受到重创,无法胜任】了呢?”
“哦?”宇智波雅树颇感兴趣地挑起眉毛,“怎么说?”
“我应该和你们提过血之池一族吧?算算时间,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