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骨,此时所使用的法器,依旧是那根柳条。
此刻,他已经将旋涡施展开来,那条数丈高的藤蛇,也一并被他凝结出,用来御敌。
在不知骨的旋涡内,有着巨大吸力,但不知为何,似乎对那胖修士,没有太多的影响,对方依旧是在空中,飘忽不定的飞行。WWw.GóΠъ.oяG
如此一来,即便不知骨的藤蛇,有旋涡的吸力相助,也依旧难以给予对方实质的伤害。
看过去虽是不知骨,一直压制着那胖修士,但就目前来说,那胖修士,依旧从容,未有什么危险。
“此人身法诡异,必须一击即中,限制住他的行动才行..”
范伊眼珠微转,暗自计划着,如何借助不知骨的牵制,斩杀那胖修士。
“嗯?!”
就在这时,范伊突然眉毛微挑,长剑向前一扫,将面前炼气修士斩杀后,转身向身后刺去。
就在刚刚,他的末夜蛾通知他,有一名筑基修士,正鬼鬼祟祟的,向他这边赶来。
他这才提前做好准备,在那人出手时,同时挥剑刺之。
“锵!”
法器撞击声响起,范伊就见一名干瘦的冀州老汉,执短戟将他来剑,挡了下来。
“道友且慢,老朽有事情和你商议..!”
那老汉格开他的长剑,急急传音道。
“哼!两军交战,你我又是敌对,有什么可商议的?!”
范伊冷笑一声,长剑转而一扫,将他短戟击开,挽了一个剑花,猛然刺向老汉腰间。
那老汉见状,身形向后疾退,险险躲过此剑。
“我观道友,并非喜战之人,老朽也是如此,何故不给老朽,言明的时间呢?!”
老汉面色微急,短戟佯装还了一击,却是没有太大威力,只是轻碰了范伊长剑一下。
“我给你十息时间,若是讲不明白,在下就全力施为了。”
范伊眼珠微转,心中好奇顿生,于是他命石甲虫,护住他身上要害,这才放缓了长剑攻势,缓缓问道。
“好!只一句话,老夫和道友一样,不想在这战场厮杀,所以想与道友合作。”
“你我两人,以后在战场相遇,都只出工不出力,以此来保住,我们两边人马的性命。”
老汉心中一喜,点了点头,又再佯装使出一招,随后快速说道。
“哼!你认为我会相信,这么荒唐的提议吗?”
范伊格开他的短戟,还了一击,随即冷笑道。
“战场之上,也不是只有我们两队人马,若是我有什么异状,你随时可以和其他队会合,为何不信?”
老汉摇了摇头,短戟与范伊长剑相交,轻笑道。
闻言,范伊没有立刻答他,只是手中长剑不断挥舞,配合着对方,攻防转换。
“道友,老朽和你实说了吧,老朽【东方砚】,原本是冀州小门派【逍遥宗】的老祖,只因为人太过忠厚老实。”
“不小心得罪了大宗【神意门】,这才被他们逼着上这战场,行这炮灰之事。”
“所以,老夫根本无意,与沧州的同道们开战,只望能寻到一位道友合作,一同从这战场,活着离开。”
见他这般,东方砚趁势继续解释道。
不过,他这般说完,范伊依旧是没有答他一句,依旧在那佯攻不语。
“老朽观察道友已久,知道你也定是无意作战的。”
“你先前虽是在此大杀一通,但对手都只是炼气修士,根本不曾,与筑基修士对敌。”
“恐怕,你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无能之人。”
“虽说你隐藏的极好,不断在战场上,做出另寻对手的模样。”
“但老夫与你,有着相同的心思。”
“所以一看到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道友也定是在寻一个轻松的对手,好保全自己性命,同时堵住别人悠悠之口。”
范伊虽是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东方砚自然就借着对方沉默的时间,继续将心中所想,一一说了出来。
“额..我想知道,你是因何事,得罪了那神意门..?”
听到他这一连串的话语,范伊嘴角微微抽了抽,忍不住问道。
“哎~何事?还不是对方以势压人,随便编排了一个罪名于我,老夫生性善良,哪怕是说一句话,都极是小心谨慎,又怎会去轻易得罪别人..?”
东方砚长叹一声,极是委屈的答道。
“是何罪名..?”
范伊嘴角又是一抽,继续追问道。
“......”
“他们说老朽,言语上,严重冒犯了他们..道友你说,这不就是欲加之罪吗?”
“老夫说话一向小心谨慎,又怎可能言语冒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