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不着痕迹地躲过,反而去扶起趴在地上装死的苏芾,饶有兴趣地问道。
“说吧,什么事?值得你明知是祝老太太设局,仍然入局?”
苏芾一骨碌爬起来,同样两眼放光,“我就知道小友你是知情的!”
那什么侯府老夫人,说是带着她家姑娘的亲笔信要给他过目,他只拿来看了一下,便接连被人塞了十几日的练字纸。
那笔触,那回转,当他苏家累世文人是作假的吗?
一看便知是卿安小友糊弄人的罢了,还说什么是谢以兰写的,天晓得谢以兰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什么人哦。
奈何老友有事相求,他又实在进不了侯府,这才出了这么个主意。
苏芾坐在地上滔滔不绝的讲自己的主意如何绝妙,他身后的穆谨行却抱着手,目光黑沉沉地,在这二人中间游荡。
祝卿安被他七拐八绕,这才弄明白出了事的是刘胥。
按道理说,那日刘胥也买了自己的话,家中应该无邪祟作怪才对,怎会有求于她?
她起身取了张纸,要刘胥随意写了个字,刘胥心中焦急,提笔写了一个潦草的“捆”字。
木困其中,外面有手却难以援助。
祝卿安只看了一眼,便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女儿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