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不可能,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这么做了不仅会影响到她一个人,还会牵连夜无忧。
看出宁惜颓丧,夜无忧宽慰道,“只要手术成功,他就能放出来,重见天日。”
一句话,又把她的热情激发了。
没错,还有这条路可以走!
随后夜无忧提交了,见患者近距离观察地申请,申请很久才下来,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研究人员来时为难极了,“夜医生,抱歉……楚博士他不肯。”
“楚博士?”
宁惜的疑问,没人理会。
夜无忧也只是看了一眼,用眼神表示待会儿解释,然后对他说,“我跟楚珩等级一致,什么时候,我观察患者,也需要经过他同意?”
研究人员迟疑,明显不想得罪口中那位“楚博士”,“但楚博士毕竟是翟老的门生……”
夜无忧冷眼讥诮,“当初tree of life project成立的时候,就有明确规定,参与在内的组员无论是谁,一视同仁为研究员。”
“怎么,现在又不做数了,还是研究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改姓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