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的床上,旁边是随手脱掉的白大褂,衬衫一半脱了,一半还穿在身上,底下没穿打底的,露出半截锁骨,喉结上下滚动。
宁惜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却感觉手汗更多了,拿药的时候都怕沾瓶子上被看见。
但很快,她注意力就不在这些上面了。
夜无忧后背上比巴掌还大的淤青,结成了块,触目惊心。
宁惜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不敢太用力,声音压低,“疼吗?”
夜无忧回答前,先看到她的表情,压着地眉心,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他微微一顿,突然有几分想说真话,“疼,不过还能忍。”
夜无忧不是铁人,自然也是会疼,会难过的,只是他也确实习惯了。
了解他过去的人,听到这就会懂什么意思,但宁惜不知道,她只单纯以为是被那个人打的,上药的时候手都在颤抖,是气的,也是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