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又哭又笑。
她这是彻底改变了顾淮的命运。
顾淮不再英年早逝，孤魂遗落在冰冷的湖水里。
现在的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只是解元还是会元，是庆德二十八年的会元！
上辈子的会元是谁来着？
姜婉努力回想着，好像是个叫……
“这个第二名的名字怎么这么陌生？”
“何止陌生，吕立这个名字，在各地的举子中都很不起眼，他竟是杏榜第二！”
“不知道这人成婚没？要是没成婚，定要捉回去当女婿。”
不远处有人开始讨论吕立的出身。
吕立？
听到这个名字，姜婉陡然想起来：上辈子的会元是吕立！殿试被钦点为状元前，徐春吉和徐夫人还请过他来永宁伯府。
当时在伯府，她只远远看了眼。
“这个吕立是湖州的那个吕立。”顾淮看她怔住，拿出手帕，替她擦拭眼泪，解释这个吕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