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
“刘御史,还请慎言。”甄士隐怒瞪着刘御史,眼中血泛出丝丝血红,儒雅斯文人了一辈子的人,也是会愤怒的。
“陛下,小女虽然是以低于市价的工钱招工,但现在这些难民最缺的还是吃食。
城外的确有粥棚,但每日一碗清粥,也不过是勉强续命罢了。
所以小女就把钱花在了准备吃食上,是想让那些难民没有心理负担地多吃些,快些恢复健康,才以早日恢复耕种。
小女绝对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难民,他们全都是自愿去庄子上干活的。
这两天正在建他们自己要住的草屋。
陛下可以让人去,一看便知。”
萧燕安视线扫向下面众人。
左丞相孔延星出列,恭敬地说:“陛下,此事已经十分清楚,禾乐县主毕竟年幼,想要做些善事,却出了纰漏,让人误会。
臣认为,刘御史只是尽到了言官的职责,而禾乐县主也是一片好意,都不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