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孟栀开口,语气很坚定。
“不好意思,我暂时想以事业为重。”
她抬眸,目光淡淡。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拉开门闪身进屋。
“砰”的一声,一扇不厚的门,将两人隔在两个世界。
好不容易坚定起来的心,如同遇到尖细的针,猛地一搓,如气球漏气一般迅速散的一干二净。
她眼睛酸酸的,背靠着门,一点点滑坐下来。
—
八月的天说变就变,几息间豆大的雨打在窗上。
孟栀看着落地窗外的磅礴大雨,忽然意识到顾时宴两手空空,并没带雨伞。
心里两个小人仅纠结了几秒,便迅速从玄关的柜子里拿起一把黑伞,拉开门,向楼下奔去。
男人单手插兜站在一楼楼道,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回头。
看到女孩拿着雨伞,一脸焦急。
“顾时宴。”孟栀将雨伞塞到男人手中,“你拿着,别淋雨。”
说完便掉头要走。
顾时宴一把拉过女孩的手,“栀栀,你还记得。”
记得他高中时期最狼狈、颓废的时候,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每当下雨天便畅快地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身体。
只有那时,他觉得自己才是清醒的人......
“我又不是老年痴呆。”
说完,挣脱男人的手,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