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打着幌子罢了。
可池景澄也不敢戳穿,还得赔着笑,跟着演。
池祁转头,池景澄话里的勉强意思他听出来了,可池祁没打算追究,他只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池景澄,就说:“若无事,便都散了吧。”
说完后,池祁一步一步地走下高阶,耳边是众大臣恭送的话语。
坐上轿撵,池祁慵懒的靠在轿撵上,耳边传来一声“燕王留步”。
池祁掀了眼皮,就看到帝师朝着他走来,池祁没有下轿撵的打算。
“燕王当真要步步错吗?”
似是惋惜的声音,让池祁目光微顿,他摆了摆手,挥散了周身侍奉的人。
他看着帝师,笑意不达眼底:“孤何错?”
“君臣错位多年,若燕王还执迷不悟,最终只会反噬,如今这事,可不就是冲着燕王来的?人人都怕你、恨你、憎你,却唯独没有爱戴过你。”
“此事一出,往后定会不断,你过得了一次,过得了次次吗?”
“臣知你不甘,可木已成舟,这秦皇不是你,先皇旨意未下,祖训便是立嫡立长,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