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朕只能用他。”
太后虽然这些年居在深宫,但她也知道朝堂危机四伏,想谋害她皇儿的人大有人在。
“哀家知道了。”
那时候的翎王还不是翎王,因为年岁尚小,所以皇帝也并没有赏赐他封号。
凤淮聿穿上厚重的铠甲,走到万福宫对着太后叩拜。
“儿臣此一去,也许并无归期,愿母后春秋不老,寿与天齐。”
太后那时候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小儿子,“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是。”
凤淮聿这一去,就打了三年的仗,这三年,受过的苦,受过的伤没有告诉任何人。
即使是皇帝、皇后,也是在他归来时,听随行的军医所说。
太后再次看到她这个小儿子时,觉得他变了,他的眼中不再有期望母亲关怀的柔情,他也不再是那个在宫中作天作地的人了。
他成为公正不阿的翎王,成为皇帝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利箭。
她这个母后本来也没有资格插手他的婚事。
是她忘了,他的孩子并不会成为下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