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接触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南造雅子派来的钉子。”
“可是？”
毛成话还没说完戴老板就直接摆了下手：“你是想说王天德自首并且把那个叫郑军的人供出来是吧？”
“是老板。”我们可是缴获了一套密码本。毛成小心的回道。
“哎，咱们军统的老规矩，被俘释放的人要么被拉去前线当炮灰，要是有些功劳，比如王天德这样的人就直接弄去大后方，或者给他个闲职小官。”
“老板，我还是觉得可惜，王天德要是真心实意自首，咱们就可以照猫画虎把他在派回上海，到时一定会成为咱们安插在日本驻沪宪兵队的钉子。”毛成还是有些不甘心。
这段时间他已经甄别了王天德至少三次，准备在甄别最后一次就找个让南造雅子相信的理由把王天德弄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