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怎么了?”
“嫂子,你可算接电话了!”
Simon的声音里都是“谢天谢地”。
姜自韵没有吭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陆总喝多了,你来接他吧。”
“……”
“…嫂子?”
“你把他送回别墅就行了。”
打给她干什么,她一米七都没有,是指望她架起一米八几的陆怀周,还是把陆怀周折叠之后塞进行李箱拉回来?
“我得送客户,客户外地来的,没带助理…嫂子,救救我吧!”
“酒店在哪儿?”
“酒…不远,就在附近。”
“定位发给我。”
“好嘞!”
二十分钟后。
“你不是助理吗?不应该是你挡酒吗?”
“陆总非要喝,我拦不住啊!嫂子。”
“……”
姜自韵抄着胳膊像个教务处主任一样站在三个男人面前,她看着瘫靠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伸手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脸,毫无反应。
助理在侧,总算克制住了再踢一脚的冲动。
姜自韵用下巴指了指另外一个。
“你去送他,送完马上回来。”
Simon麻溜地扶起客户就朝包厢门口走去。
二十分钟后,Simon没有回来。
半小时后,姜自韵打电话,关机。
果然,又是主仆俩的诡计。
姜自韵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刚拉开门,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Simon。
“手机…手机没电了,嫂子…我去扶陆总。”
二十分钟后,院所公寓。
“妈妈。”
姜宜揉着眼睛打开了次卧的门。
“上厕所吗?”
刚安置完陆怀周的姜自韵,牵着半梦半醒的儿子去了洗手间。
“妈妈,爸爸呢?”
“喝多了,睡觉呢。”
“那你要照顾好他。”
“…嗯。”
很快洗手间的门打开,姜宜直接绕过等在门口的姜自韵,跑去了陆怀周在的主卧,确定他爸爸好好的躺在床上,才帮忙脱了鞋子,又掖了掖被角。
门外的姜自韵翻了个白眼。
“早点睡吧。”
说完就进了洗手间洗澡。
半小时后,次卧的门被反锁了。
姜自韵心下了然。
一种被强行撮合的反感。
她干脆去主卧拿了枕头和薄被出来,直接躺到了沙发上。
十分钟后,主卧传出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闷响。
很快,呻吟声响起。
再接着,水杯摔碎的声音。
姜自韵气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光着脚就去了卧室。
只见男人趴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真是会整活儿。
怎么不直接割腕呢!?
打扫完玻璃碎片,确保没有残渣之后,姜自韵才不情不愿地拽起了男人的胳膊。
衬衫已经打湿。
只能脱掉。
从背后抱住,像拖尸体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床上。
气的又拧了一把男人的脸。
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红印,男人悠悠转醒。
“姜自韵,我渴…”
“……”
很快,一杯水一饮而尽。
“还有吗?”
“……”
再回来的时候男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还喝不喝?”
“说话!”
“不说话就别再喊我!”
水杯被重重地放到了床头柜。
刚转身要走,腰被环住,直接带到了床上。
混着酒气的热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男人身下,唇齿很快被撬开。
挣扎了没几下,大腿感受到一个硬物,于是继续挣扎。
无果,只觉得又僵了几分。
“陆怀周!”
“怎么了?”
“滚开!”
“不行。”
“……”
“姜自韵,我想…”
大手乱探,开始直奔主题。
“我打死你!”
“那就打死我吧。”
很快,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低吟响起,痛里夹杂着享受。
“姜自韵,好难受啊…”
“你难受你去找女人啊!我不让你找吗?唔…”
“你这个狼崽子…”
嘴里训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赤裸相对。
“你才是狼!你是禽兽!”
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禽兽”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抬起迷离的眼看着狼崽子。
“啪!”
又是一巴掌。
这是打上瘾了。
男人摸摸脸,剩下的理智也回来了。
“你大二那年醉酒,就是这么抱着我啃的。”
语气里竟然有委屈。
“我没扒你衣服!”
“你摸我了。”
“…滚!”
翌日,直到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