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虚荣的女人而已,池砚,你过了。”
就算他们喜欢她,但也掩盖不了她有着他们最讨厌的那种女人的特质。
她才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月亮,她是扎根在泥泞里的荷花。
不管露出来的表面再如何光鲜亮丽,然藏在水下的部位终究满是泥泞。
他们喜欢她,但又同时轻视她。
以前,是不敢亵渎不敢靠近,现在,她又有什么资格能让他们不那么对她?
她实际上也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而已,只不过,她的手段更高明一点,让他们这群人对她真的都上了心。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嫌恶,但却是对自己。
恨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种女人。
“池砚,我说的这些,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她是什么人,你应该比谁都感受更深不是吗?”
所以,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与我们彻底决裂?
她不值得。
后面的话盛亦自是没说,但他什么意思,他相信池砚听得出来。
眼神望着他,他以为他会失落,会怅然若失,但唯独没想到,在他说完那些话后,他的神情竟是不可抑制地痛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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