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地看他良久，沈悠悠收回眼神，“走了，以后多保重。”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
走的时候，平静无澜。
一步一步走向电梯，终于，他的面容在眼前缓缓消失。
笑意褪去，眼泪还是无声流了出来。
再见，
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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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那个合作，沈昭昭还是跟着王姐去了。
她跟明悦那么说，也只是为了将她所有在公司受到的优待隐晦告诉明悦而已，她光明正大罩着她是一回事，但她暗地里得到了好处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是明家的公司，换句话来说，她每得到一点差别待遇，就是意味着公司底下有跟着给她开后门的领导产生。
事情可大可小，为了避免隔阂，她当然不能瞒着。
对着反光的电梯镜面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仪容仪表没有什么问题后，沈昭昭长吸一口气，尽量想让自己显得大气从容一些。
“紧张？”王莉看着身旁人的反应笑了笑，态度很是和善，“你不必觉得拘谨，平常心就好了，在这方面，赵经理跟小李的业务经验都是专业的，咱们这次合作，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