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折腾,麻木而僵直,走起路来像是被打了石膏,他站起来,透过前?方的肯特窗,看了有几?分钟,才说道:“也只能先回去了。”
琳达低头调整航线,同时检查各个仪器的指示灯。
竹响脱下厚重的防风服,抱着保温杯坐在小马扎上,转头问?乔纪年,“你说,连煋还?有活路吗?”
“不知道。”
竹响:“你分析一下呗。”
乔纪年扭头看她,“我?怎么分析?”
竹响皱眉,“你和?她不是认识很久了吗,她失忆前?你们就?认识了吧,你应该比我?还?要了解她,我?是她失忆了,才在灯山号上认识她的。”
“我?也不了解她。”乔纪年眼皮沉重,他坐到一旁的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竹响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捂在手心,掌沿抵着额头念叨:“是印花面说明连煋还?活着,数字面说明连煋不在了。”
乔纪年又睁开眼,竖起耳朵听竹响的动静。
竹响将硬币抛入空中,又两只手接住,掌心捂着,徐徐打开,是数字面朝上,“哎哟,我?的天,连煋,你真的完蛋了!”
乔纪年心跟着漏了一拍,有些喘不过气。
竹响继续神叨,“三?局两胜。”
她又连续抛了三?次,加起来两次都是数字面,乔纪年的脸色更难看了。
琳达道:“别弄这?个了,影响心情。”
竹响也不听她的话,还?在抛硬币,嘴里道:“五局三?胜,再来再来!”
抛了五次,四次数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