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伺候着洗漱更衣，边道：
“皇上，昨儿夜里太医来的时候，您和宛贵人已经就寝了。奴才不敢打扰，就让太医先回去了，叫他今儿一早再来。”
李佑点点头，问道：
“怎么不见晚儿近身伺候的那几个？”
“回皇上，她们说没照顾好宛贵人，惹得皇上昨儿大怒，这会儿都跪在院外请罪呢！”
李佑瞧了福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你的主意吧！叫她们主动认错，好叫朕轻些罚她们！”
福临一哆嗦，陪笑道：
“奴才不敢！她们是真心知道错了！连带着重华宫的奴婢们也都一起在外面跪着呢，但请皇上发落！”
李佑哼了两声，昨晚的情形又浮上心头。他转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江书晚。
她满脸愁容，就算是在睡梦中，好似也有很多解不开的忧愁，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
李佑压低了声音道：
“晚儿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让她睡着，不必打扰。你跟朕出来，朕有话要对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