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两人多日不曾肌肤相亲,一时间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李佑直闹得江书晚精疲力竭,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佑哥哥!佑哥哥!”地直叫求饶,他才餍足地松开了江书晚的腰,覆在她身上偃旗息鼓。
午后,蝉声阵阵催人入梦。
江书晚一觉醒来,见身边李佑拥着自己,鼻尖顶在她的颈边,鼾声沉沉,面上全是满足的笑意。
她轻轻地披着外裳出了屋子,坐在外院廊下轻轻打着扇子。
已经过了七月半,暑气早已消散。一过了正午,日头就收敛起脾气,晚风一吹,渐渐有了凉意。
“秋风渐起,主子您病体未愈,还是赶紧回屋去吧。”
红绡拿着一件披风出来,给江书晚披上。见她盯着红墙外神武门方向发呆,轻声道:
“主子?”
“什么?”
江书晚回过神来,看着红绡一脸担忧,道:
“你方才说什么?”
红绡替她系上披风,道:
“主子,你身上的余毒虽然都已经解了,但周太医说你只需好好调养。咱们还是不要在此吹风了。”
“我都躺了小半个月了,方才皇上还说我身上肉都肥了一圈。再不起来动动,就真的要被你们养成猪了。”
江书晚笑着,面色红润,瞧着气色已然恢复了八九分。
“晚儿就算胖成了猪,朕也照样喜欢你。”
李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书晚还未转身,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红绡识趣地退开了。
李佑从身后环住她,鼻尖在江书晚的脖颈间轻轻的摩挲着,秀发间的清香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沉醉。
直嗅得江书晚缩着脖子喊痒,还不肯罢手。
“皇上,您又取笑妾。”
“怎么是取笑呢?从前晚儿实在是太瘦了,如今这般手感正好。”
李佑坏坏的笑着,双手从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上滑去。
江书晚面颊一红,面上娇羞的神态叫人心痒难耐。
李佑瞧着她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粉,吹弹可破,晚霞中晶莹剔透得像美玉。
五官精致,眼中那一分媚态恰到好处。精心养了多日,初见时的那份病态和怯懦早就荡然无存。
如今这份娇媚真是我见犹怜,叫人欲罢不能。
“朕瞧着晚儿是越来越好看了。”
李佑含着江书晚的耳垂,轻声呢喃。
江书晚低头浅笑,她不过没在脸上化那些乱七八糟的妆,露出了她本来的面容而已。
“皇上,妾听说女子嫁人后,若是在夫家过得好,肌肤会越来越滋润剔透。皇上若是觉得晚儿变好看了,那也是皇上宠爱有加的缘故。”
李佑哦了一声,这种说法倒是头一次听说。
“晚儿的意思是阴阳调和,还能有此功效?”
江书晚羞涩地点点头。
李佑哈哈大笑道:
“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歪理?”
江书晚转过头,嘟起小嘴一本正经道:
“教养嬷嬷就是这般教的。”
“什么?教养嬷嬷?”
“是啊,嬷嬷说了,阴阳调和有利于身体,还……还……”
江书晚还了半日,突然打住话头不说了。
“还什么?”
李佑很是好奇,这个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新奇玩意儿。
江书晚羞红着脸,挣脱开李佑的怀抱,笑着朝房中走去,边走边转头道:
“妾不告诉皇上。”
李佑快走几步跟上,一拉江书晚的衣袖拽进自己的怀里,假装恶狠狠地道:
“不说是嘛?你说不说!”
说着作势又要挠她痒痒。
江书晚直缩成一团,喘着粗气道:
“说,说,哈哈哈哈,皇上,妾说。”
随后趴在李佑的耳边如此这般。
李佑眼睛瞪得老大,惊愕地转头看怀中的江书晚,见她含笑点头,才道:
“有这等好书,晚儿怎么不早说?快拿来给朕瞧瞧。朕定要好好研究研究,才好同晚儿一同探讨探讨书中的一招一式,共同进步啊!”
两人嬉笑着往房中走去。
传了晚膳后,李佑果真言出必行,照足了那书中的一招一式又闹腾了一宿,来不及实践的还都做好了标记。真是认真到让江书晚脸红。
第二日,江书晚送走李佑,红绡就来报,汀兰被放回来了。
汀兰才一进门,扑通跪倒在地,冲着江书晚就大哭道:
“主子,能再见到主子实在太好了。奴婢……奴婢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主子了!”
江书晚一抬手,示意红绡扶她起来。
“让你受苦了。”
汀兰哭着摇头,
“奴婢不苦。是主子受苦了才对。奴婢实在没想到,芷兰居然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主子对她这般好,她居然帮着忠妃下毒害主子。”
江书晚道:
“好在有皇上庇佑,本小主才逃过一劫,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想了。红绡,把本小主给汀兰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红绡应声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