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走也修不过来。”
徐竞然哑然失笑。
小姑娘长大了不好骗了。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外走去,徐竞然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到过的一件事:“诶,你这次怎么一个人回来?你那个男朋友呢?”
夏橘没有回答。
他以为自己用错词了,“或者是老公?”
夏橘摇了摇头:“分了。”
“啊?”徐竞然满是诧异道。
夏橘也没有多言,走到博物馆门口向他挥了挥手,刚好也有其他人来找他,他也没有多送,给她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便准备离开。
“小徐哥哥。”夏橘叫住他。
他回过头。
“你也会成为像我外公那样厉害的馆长。”
徐竞然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抱着拳道:“谢谢小夏老的肯定。”
夏橘太多年没听过这个称呼,扬唇笑了起来。
从博物馆离开以后,夏橘就直接去了外公的墓地,外公的墓地在一个小山坡上,旁边有一颗樱桃树,外公还活着的时候就总喜欢坐在下面喝酒,如今他去世了,这个树依旧枝繁叶茂,一年胜过一年。
通往山坡的小路上已经被杂草覆盖,他旁边的坟墓也生了草,但是不多,由此可见,这些年来看他的人少了,但还是一直都有人来。
夏橘跪在他的墓碑前,用新买的打火机打燃了香和蜡烛,一面烧着纸钱,一面望着墓碑上的老人。
他这么多年就这么孤零零的在这儿。
在她的妈妈意外去世以后,外婆没多久也抑郁成疾去世了,到死的时候,都还在怪他没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所以,他哪怕死了也觉得没脸去见她们。
一直待着这片他工作了一十多年的土地上。
夏橘跟他说自己去过他说过的古格王朝了。
看过他说过的札达土林和作为印度河上源的狮泉河了,也在路上遇见了很好很好的人,叫温书尧,虽然她和他不会有结果,但她还是很开心能遇见他。
外公一直这样在照片里安静地看着她。
夏橘絮絮叨叨说了很久,而后忽然安静了下来。
她从前一直觉得外公还活着,只是没有时间来见她而已,而今,她一直觉得只是和她擦肩而过的小老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葬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真真切切的小山包。
她的一下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想起年少时在外公面前许下的雄心壮志,和她最终背叛自己誓言的七年,忍不住嚎啕大哭。
靠在墓碑上不停地对他说,对不起。
可是墓碑上老人就那样和蔼慈祥的看着她,就像她叛逆期时有一段时间不想学考古,觉得文物修复枯燥乏味,他也是这样看着她:“没关系,我们小橘可以去做任何她喜欢的事,她活着不是成为谁的复印件,也不是为了谁生命的延续,她活着只是为了成为她自己。”
风卷起她面前烧尽的的纸钱。
飘向空中。
红色的火焰映着他照片上的脸,那双和蔼的眉眼仿佛在说:没关系,无论你走哪条路,外公都会为你感到开心的。
……
温书尧来得时候,立在他墓碑前的蜡烛刚刚燃尽不久。
空气中还飘散着燃烧以后的余烬。
灰色的余烬落在他身上高定的风衣上,而他无知无觉的蹲跪在地上,深邃淡漠的眼神,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人敬职的向他汇报道:“九爷,你四叔的车在深青高速上出事了,根据现场警方给出的结果是刹车突然失灵导致的,但是他出事前的举动异常,不排除是他杀。”
温书尧连眼眸都没有抬一下。
似乎并不觉得意外,若无其事地扶着面前的墓碑,望着照片里的老人道:“外公,好久不见,我是温书尧。”
似乎怕他想不起自己是谁,温书尧主动替他回忆道:“那个被夏橘退婚又始乱终弃的温书尧。”,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夏橘全然不为多动,“不是他走了以后还在库房里放着,是他没走也修不过来。”
徐竞然哑然失笑。
小姑娘长大了不好骗了。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外走去,徐竞然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到过的一件事:“诶,你这次怎么一个人回来?你那个男朋友呢?”
夏橘没有回答。
他以为自己用错词了,“或者是老公?”
夏橘摇了摇头:“分了。”
“啊?”徐竞然满是诧异道。
夏橘也没有多言,走到博物馆门口向他挥了挥手,刚好也有其他人来找他,他也没有多送,给她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便准备离开。
“小徐哥哥。”夏橘叫住他。
他回过头。
“你也会成为像我外公那样厉害的馆长。”
徐竞然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抱着拳道:“谢谢小夏老的肯定。”
夏橘太多年没听过这个称呼,扬唇笑了起来。
从博物馆离开以后,夏橘就直接去了外公的墓地,外公的墓地在一个小山坡上,旁边有一颗樱桃树,外公还活着的时候就总喜欢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