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掐住矮子的脖子,又面无表情地将人摔在了八角亭的柱子上。
只是短短片刻之间,能站着的只有大彦一个人。
大彦狠狠地咒骂一声,对着秦肆酒的脸抡起了拳头。
秦肆酒稍微抬手就将这拳接下,紧接着缓慢收紧五指。
大彦心中觉得不妙,想要将手抽出来,可却移动不了分毫。
秦肆酒神情寡淡,手却不停地加重力道,直到山中响起了骨头被折断又生生碾碎成渣的清脆响声。
光是听着,众人都觉得疼得额头和后背直冒冷汗。
“一口一个废物叫得很爽啊。”
秦肆酒终于开口了,声线又淡又凉薄。
他甩开大彦那只被自己捏的粉碎的手,再次对准了大彦的耳朵,抬手而上。
大彦下意识想跑,秦肆酒却用另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顿时,大彦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压上了一座高山。
这高山挤压着他的胸腔,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窜了位。
体内的混乱疼痛之感还没结束,大彦的耳边忽然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
他只觉得所有声音全都被隔绝了,紧接着视线中有东西啪嗒啪嗒地从自己的脸上滑落。
再定睛一看-
有一只完整的耳朵掉落在他的面前。
大彦愣愣地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脸侧,碰到了一手的温热。
秦肆酒终于弯唇,虚心求教一般问道:“现在谁是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