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解释,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向福海投去一个眼神,福海立刻会意,让二人闭上了嘴。
薄度带着秦肆酒继续往院里走,福海则是守在大门口。
院子中安静的不得了,除却二人的脚步声,能隐隐约约听见书房传来交谈的声音。
张统声音带着怒意,“徐乔,前几日你给我传消息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这是你儿子亲耳从薄度口中听见的,结果呢!”
他眼神狠辣,捏的手上关节咯咯作响。
“昨日的抽底行动,我让严大校趁机溜出城去,结果偏偏城门口有两队人埋伏!徐乔,你还敢说这不是和薄度商议好的!?”
徐乔害怕薄度,也害怕得罪张统,没敢吭声。
张统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茶杯碎成渣渣却难解他心头之恨。
“还有你给我运军火,前一天刚交到你手上,第二天就全都烧成了灰。”
说到这,他开始咬牙切齿地大吼,“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怪你,那会怪谁!?”
徐乔被他摔杯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点心疼地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随后抿抿唇回道:“张长官,军火真的是自”
没说完,一道淡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怪你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