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这里面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密码在背后贴着。”
辰迟接过卡就走,一点回话的意思都没有。
刚刚被唐家儿子泼出来的水还没干,辰迟踩在上面走了过去。
忙活到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
他本来是要往山顶走,回家歇着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李大爷家了。
吊脚楼黑漆漆的没开灯,里面的鸡都还在沉睡着。
辰迟眼角耷拉着,一言不发地转头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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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秦肆酒就再没有见过辰迟。
他倒也想和寨子里其他人打听打听,辰迟去干什么了,又住在哪里。
问题是蒋复接他回来之后就又出门了,其他人说话他听不懂。
闲啊。
就在三天后,秦肆酒终于如愿以偿地忙起来了。
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找上了他。
“你好,你就是时辰吧?我是祝总安排的...”
他小声了点,“为你种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