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瞥了二长老一眼,“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两道黑雾自秦肆酒周身升起,将二长老牢牢禁锢在那高位之上。
就在刚刚那片刻之间,苟介已经意识到了一件事。
自己似乎...不会再得救了。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碎裂,嘴唇哆嗦着,“我...我与你并没有任何纠葛。”
秦肆酒哼笑一声。
苟介助纣为虐,死千万次不足惜。
但是秦肆酒懒得多费口舌,让他死得那么明白。
于是他歪歪头,把荒唐样作得淋漓尽致。
“没有纠葛...是啊。”秦肆酒笑道:“今日心情好,就想要了你的命又如何呢?”
苟介仿佛听见了世间最难以置信的事情,眼睛死死地瞪着。
秦肆酒的手上力道逐渐加大。
苟介挣扎不得,却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骨像是正在一点一点的干瘪。
他的脑袋传来阵阵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冷汗顿时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袍子,宛如刚从水中爬出来的一般。
他的眼前渐渐失去了光亮,只剩下一片漆黑,神经压迫得他头晕目眩。
苟介的死亡像是一块掉落万丈悬崖的碎石,没有一丁点的声息,却给二长老的心中敲响了警钟。
他立马大声呵斥道:“你们二人究竟与妙医殿什么仇什么怨!竟如此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