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切莫多想,无论到了何处切记谨言慎行。”
“咦?”吕有墨和冯乐也从屋中走了出来,听见古似缘的话后,疑惑地问道:“师尊,你在这自言自语什么呢?”
古似缘猛地抬头,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所以自己刚刚的话都白说了?
他略微尴尬地挥挥手,“赶紧回屋练去!少管闲事!”
二人无奈往屋里走,走到一半还回头往远处望了望。
“奚仇着急忙慌地也不知道怎么了。”
“是啊,下午那时候还好好的。”
古似缘听见二人的讨论声,更气恼了,“赶紧回屋!”
吕有墨摸摸鼻子,“哎呀知道了师尊。”
烛火映照着屋中三人的影子,除去古似缘的骂声,倒也算是其乐融融。
在同一片月光之下,秦肆酒的背影倒是被衬得有几分落寞。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扶苍洞。
石门的缝隙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找不到任何踪迹,从外面看就好像这里只是平平无奇的山中一角。
秦肆酒面无表情地抬手,一道黑色雾气自指尖升起,在即将落在石门上时又猝不及防收回。
他耳边萦绕着今日自己信誓旦旦说的话。
‘砸了这门拆了这屋炸了这山。’
可古似缘的声音也清清楚楚的回荡于脑海。
‘强行闯入会走火入魔。’
秦肆酒闭了闭眼,眉目间戾气横生,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是他第一次学会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