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封因承受不住，被震得七窍流血。
玄霄山在混沌的脚下被荡成一座平地，只有秦肆酒四周的位置没有坍塌安然无恙。
苍负雪缓慢地从混沌头顶飞到秦肆酒的面前。
他的瞳孔中有一抹充满了神性的银光划过，声音之中无悲无喜，“你任凭他伤你，但我不能。”
他明知他的小狐狸有自己的计划，但依然无法眼睁睁看着小狐狸受伤。
肖封依旧一动都不能动，毛骨悚然地看着斜眼看着秦肆酒和苍负雪。
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
刚刚自己听见了什么？
肖封重新转动眼球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
它竟然
是混沌！？
那个传说中数万年前差一点就将人间覆灭的混沌！
想到这，肖封忽然如坠冰窟。
如果它是混沌，那么能轻易收服混沌当自己座下宠的人
只能是传说中那位将其一剑斩杀的人。
不对。
肖封此时的心脏几乎要穿破胸膛跳出来。
不对不对。
人怎么可能活数万年呢？
除非他是神或魔。
可无论是哪一类，依旧足够他肖封死上千百万回。
思绪渐渐回笼，恐惧也如期而至。
肖封脸上的血色尽数褪下，竟是像死人一般雪白。
他恐怕真的活不过今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