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抬手打开花洒的开关,水珠在他的指尖轻轻落下,“所以你要来吗?”
席豫觉得水珠没砸在地上,而是于半空中蒸发,随后尽数钻进了自己的心里。
拒绝才是傻子。
席豫拉了一下衣领,抬脚就往里走。
就在这瞬息之间,刚刚还一副勾人模样的秦肆酒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甚至差一点点就砸到席豫的鼻子。
随后浴室里面便传来了秦肆酒的声音。
他的语气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嘲讽,“席豫,少想点那些事,实在不行去看看老中医开两副壮阳药吧。”
“不然”秦肆酒的声音渐渐被水声盖过,最后变成了咕哝,“不然我真怕你以后硬不起来。”
席豫下意识往下面瞄了一眼,“”
他又回身看了两眼,像是在找工具准备撬门,不过最后还是作罢。
猎人最需要的就是耐心,想要收拾这位祖宗大可以等他洗完澡出来。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浴室中的水声停止了。
而一直站在门口的席豫身子终于动了一下。
他双臂环胸,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模样。
在秦肆酒打开门的一瞬间,席豫刚准备冲上去将人扛起来。
秦肆酒却忽然后退一步,柔柔弱弱地伸出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
“好晕。”
说着,他的身子还往前踉跄了一下。
席豫立马皱了皱眉,上前将人扶住。
其实他看见这位祖宗悄悄勾起了唇角,也在一开始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恶作剧。
可席豫不得不承认。
无论再来千次万次,他依然会为这种恶作剧买单,并且信以为真。
他被这位祖宗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