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歪歪头将手移开。
席豫清了清嗓子,将脑海中那些带着颜色的东西尽数清除。
“那组织的老大很神秘,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摘下口罩。”
秦肆酒起了逗弄的心思,问道:“难道在我们鼎鼎有名的阎罗身边也不肯摘?”
席豫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他长什么样对我来说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有那时间不如多看看你。”
席豫现在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并不浮夸得情话信手拈来。
他回到正题,继续说道:“不过我见过他的眼睛,应该是个很年轻的人。”
秦肆酒微微皱了下眉,忽然联想到了一件事。
“有纸笔吗?”
说着他拉开了桌子的抽屉,看见了里面摆放的满满当当的
秦肆酒冷着脸看向席豫。
他又走到了床边,拉开床头柜的三个大抽屉。
里面清一色摆放着同样的东西。
秦肆酒冷笑一声,“你是打算在这座房子里jg尽人亡?”
席豫倒是没察觉到任何不对,甚至还有闲心对着秦肆酒幽幽一笑。
“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滚。”
“怎么了宝贝?明明你也喜欢的不得了。”
秦肆酒指了指门外,“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