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在脑海中寻找着原主收拾行李的画面。
“没有。”
在秦肆酒回完后,外边就没有声音了,门口也没有了闫书的影子。
秦肆酒听外面没有动静后,也没有起身查看的欲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失了全部的力气,连抬手臂都不想。
就这么过了一会,秦肆酒终于如愿以偿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是被一阵剧烈的响动吵醒的。
闫书把他卧室的门给大力踢开了。
秦肆酒只是睡了一觉身上又黏黏腻腻的,张口时只觉得嗓子里有一团火在烧。
他瞥了一眼正愣神的闫书,“有事?”
闫书的眼神有点怪异,像是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之中。
秦肆酒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看见自己空空如也的下半身。
他的脸色冷了一瞬,拿起床旁边的短裤盖在自己身上。
视线被挡住,闫书终于回神。
他哼笑了一声,“你们有钱人的癖好还真多。”
秦肆酒不想惯着他,怼道:“你们镇上人洗澡时候的小动作也不少。”
言下之意:
你今天在洗手间干了什么,我都知道。
果不其然,闫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差了不少。
秦肆酒又问:“所以我请问你擅自踢开我房门是什么意思?”
闫书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我敲门敲得手都疼,以为你死屋了。”
“你死了倒是无所谓,我的房子以后还得住人。”
秦肆酒听了这句话忽然哼笑一声,“放心,我死了也得带上你。”
他用下巴点了点房门口,“现在看见我活蹦乱跳了?还有事?没事滚出去。”
闫书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的好脾气似乎都用在这人身上了。
若是别人这样和他说话,早就得进医院了。
闫书猛地把一个塑料袋砸过去,磨了磨后槽牙说道:“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