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走。
李松石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又用手背抹了把嘴,骂骂咧咧地与他背道而驰。
闫书回家之后感觉看哪都不痛快。
桌子正上方悬着的灯泡被人动过,已经被摆正了。
早上剩的粥被人倒了,锅也刷过。
他冷漠地瞥过这些位置,随后将视线放在了那扇住着不速之客的房门上。
闫书想骂人。
但其实他知道这事压根不怪里面那小少爷。
他踢了一脚椅子,又把身上的跨栏背心扔到上面,往洗手间走。
屋里的秦肆酒在闫书开门进屋的那一刻就听见了,但是他不想动。
热啊。
没空调就不说了,连个风扇都没有。
秦肆酒勉强在外边的院里扯下来一块硬纸板当作扇子,正光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
他的身下铺着的全是自己行李箱里的衣服,身上什么都没穿,也没盖。
这房子的隔音一点都不好。
隔壁的闫书洗澡放水的声音尽数传进了他的耳中。
秦肆酒听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
过了会,隔壁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秦肆酒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