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痒意,就在大腿上。
他站起身,头往后瞥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遍布红痕,似乎是过敏了。
秦肆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床单,料子的确不怎么好。
原主这副身子太金贵了,看来往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他无奈地走到简易衣柜的旁边,拉开拉链翻了翻,没有多余的床上四件套。
秦肆酒只能认命地将长裤重新套在腿上。
只是一小会,他便浑身出了汗,黏黏的。
秦肆酒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先洗个澡。
他先推开了旁边的门,结果里面是另一间卧室,很干净,也充满了生活痕迹。
秦肆酒没兴趣观赏别人的卧房,转头又去开另一扇。
洗手间是整栋房子最逼仄的地方,淋浴头歪歪扭扭立在洗手池旁边。
他拧开喷头,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有一瞬间呼吸困难的感觉。
秦肆酒上身光着,下身又换上了大短裤,将自己带来的浴巾披在身后,在客厅走了一圈也没找到烧热水的地方。
就在这时,客厅的大门传来钥匙扭动的声响。
他回头看去,恰好和站在门口的男人对上视线。
闫书身形高大,看上去能把秦肆酒装里面。
他的眼神十分危险,语气更是冷得不行,“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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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大大来啦!!
秦肆酒将身子正了正,朝他柔柔弱弱地笑了一下,“有人安排我住在这里的。”
闫书脸一下就黑了,走进屋把钥匙扔在旁边的木桌子上,嘴里骂了一句:“老不死的俩眼就冲钱。”
秦肆酒身上全是汗,着急洗澡,又问:“请问哪里能烧热水?”
闫书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漠,“谁收你钱了找谁去,别在我家赖着。”
他看见了秦肆酒身上的红痕,嘲讽地笑了一声。
“热水?没人告诉你这是贫困县?热水器你出钱?”
“老子不供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