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情,手里把玩着棒棒糖的棍,捻啊捻,弄了一手的糖。
“有大事!咱家来客人了!赶紧回来!”
闫书不屑地笑着,“跟我有什么关系?是端茶倒水你不会,还是谄媚献殷勤你不会?”
“你这个小兔崽子!”对面的男人压低了声线,“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敢不到家,我就把你爹妈的骨灰全扬了。”
“行啊。”闫书哼笑一声,语气染了点危险,“那我就把你装盒里。”
“你还反了天了你!老子一脚把你踏死算咯!”
对面的男人操着满口方言,骂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闫书冷着脸直接挂了电话。
男人又喂了几声,对面传来嘟嘟嘟的语音。
他嘟囔了句,“该死的毛娃子。”
随后男人重新堆起笑脸,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暂时就安排您住这,地大,就他自己一个人住,他晚上就回来。”
秦肆酒嗯了一声。
这种老古董电话一般隐私性都不太行,秦肆酒已经把刚刚俩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就是有几句方言没听明白,不过猜也能猜个差不多。
“我房间在哪?”秦肆酒一张口是流利的京腔。
男人猛地拍了下脑袋,“那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什么车什么老登?”
司机也跟着秦肆酒一块下了车,用自己的理解问道:“舟车劳顿?”
“对对对!”男人笑得满脸褶子,“舟车劳顿,舟车劳顿,我这就带您看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