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哽住了,慢吞吞继续问道:“那坏消息呢?”
秦肆酒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坏消息是他们不一定能接受我们。”
“”
钟意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秦肆酒从后面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干什么去?你要逃避?”
“怎么可能?”钟意笑得张扬,“我会怕见家长?我出去给伯父伯母买见面礼。”
秦肆酒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紧盯着钟意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分毫,又叮嘱道:“别紧张,少买点东西就行。”
钟意无所谓地摆摆手,“哥从来就不知道紧张两个字怎么写。”
秦肆酒调笑一声,“行,意哥。”
大门传来开合的声音,钟意从门内走出来深吸一口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试图让自己放松。
即使刚刚说话时语气再狂妄,心里其实都跟打鼓似得。
他靠在墙上试图让自己得心跳平和下来,忽然耳边传来一道戏谑的口哨声。
钟意回头看去,左右正巧是一扇窗子。
窗子此时大敞着,秦肆酒探出头来,正弯唇看他。
见钟意回头,秦肆酒轻声开口:“钟不怕见家长意从不紧张哥,怎么还不走啊?在这做什么呢?”
钟意:“我腿抽筋。”
“是吗?”秦肆酒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那我怎么听见大喘气的声音了呢?”
钟意:“我脸抽筋。”
秦肆酒静了一瞬,声音有点怪异。
“我感觉你是脑子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