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回李家还是怎么说?”
此时,一直闭口不言的许朝忽然发了话,“回家。”
他扯着秦肆酒的手往前走,走到一半回头对李好说道:“别忘了让李元把尾款打过来。”
李好再次沉默:“”
怎么忽然觉得朝哥其实是个隐性的财奴?
秦肆酒看着许朝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回什么家?”
“事情都办完了不回家睡大街?”许朝说话一套一套的。
秦肆酒道:“李好的事情还没解决。”
许朝怼:“他是婴儿事事需要你操心?他没手没脚需要你解决?他大小脑发育不全需要你陪着?”
“”
“”
“”
众人好久都没听见许朝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满脸的惊奇。
最惨的还是李好。
他声音小得像蚊子,戳戳李恒,又戳戳吴之玉,“你们说实话,男人到底有没有大姨夫?我怎么感觉朝哥现在气这么不顺”
吴之玉稍稍歪头,嘴皮子没动,好像直接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非常小。
“好好,与其想你朝哥来没来大姨夫,不如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李恒也朝他投去一个怜悯的目光,“是啊,总觉得小许先生是针对你说的这些话,再说下去,你都快要被说成智障儿童了。”
李好:“”
他沉默了一会,悟了。
靠。
朝哥是吃醋了!!!
秦肆酒嘶了一声,“许朝,你现在不呛我两句身上痒痒?”
许朝摇摇头,开起车来脸都不红。
他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是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