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双手支在身后,看着秦肆酒。
“怎么了?”他的声音忽然放的很轻很缓,“师傅。”
秦肆酒太了解小疯子了。
平常让他叫一句师傅难如登天,今天这么反常
操。
菊花不保。
不过秦肆酒面上丝毫不显,慢悠悠地回应着,“乖徒弟,你该回去睡觉了。”
许朝摇摇头,“如是我偏要跟你睡呢?”
秦肆酒缓缓靠近他,用一条腿将许朝的双腿分开,和他站得很近。
他伸出手掐着许朝的下巴摩挲,笑着说道:“那你就是犯上作乱,大逆不道,倒反天罡。”
许朝:“”
他愣了好一会,随后闷闷地笑了起来。
许朝并不经常笑,可是他眉眼弯弯的时候,连带着眼角的那颗痣看着都十分阳光。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说完这话,许朝便起身了,似乎不打算再和秦肆酒争。
秦肆酒下意识将手伸到屁股的位置摸了摸,保住了。
正想着,许朝忽然从洗手间探头,“今天这些事我还有点不懂。”
秦肆酒略微迟疑了一瞬,许朝原来这么爱学吗?
“那一会给你详细解释。”
“嗯。”许朝点点头,语气还有点为难,“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只能跟你睡了,毕竟听你讲完我会害怕,自己睡怕做噩梦。”
秦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