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再看一遍。”
秦肆酒甩开谢玄的手,“少以公谋私,现在我身上除了你的牙印以外没有别的伤口。”
“行。”谢玄点点头,又拉着秦肆酒往院门的方向走。
秦肆酒看着谢玄的动作,只觉得好笑。
“又做什么去?”
这回谢玄的声音冷了下来,“杀人。”
他眯了眯眼,里面隐隐划过一丝戾气,“昨日来刺杀的人是金寿派来的?”
“嗯,就在那个坑里。”
谢玄刚刚就猜到了,目光扫了一眼另外的坑,“所以另外那个坑是留给金寿的。”
秦肆酒不甚在意地耸耸肩,“今年的肥料充足,明年定会开的更盛。”
谢玄笑了一声,“是啊。”
秦肆酒本打算放出自己驾崩的假消息,让金寿来找他。
可惜了传话的人被谢玄碰见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下床了。
至于消息,金寿不一定会知道。
秦肆酒慢悠悠地看着谢玄的后脑勺叹了口气,那便随着小疯子吧。
计谋什么的秦肆酒缓缓抬眸,算了。
二人直接杀去了金寿的府中。
刚一到大门口,他们便听见了几种乐器交织的声音,热闹极了。
秦肆酒不由得冷哼。
门口的侍卫将二人拦住。
“站住!什么人?”
谢玄斜睨了他们一眼,刚要开口,侍卫便又说道:“我家大人今日不方便见客,您二位请回吧。”
侍卫的眼睛仿佛长在了头顶。
金寿平日本就备受尊敬,来他这里拜访的几乎都是有事相求,侍卫们也早就趾高气昂习惯了。
“二位大人怕不是耳疾?我都说了今日大人不方便见客!”
这回语气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