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本想用神力打开大门回到皇宫,眼下是走不成了。
因为
谢玄一身暗色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倒显着他有几分懒散。
此刻谢玄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门边,手里还拿了一个小瓷瓶。
秦肆酒丝毫没有说坏话被抓包的窘迫。
他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双臂环胸,眼神落到谢玄手中的小瓷瓶上。
“怎么?渊王一夜风流,现在想毒杀了朕?”
谢玄用手背捂着嘴低咳两声,重复了一遍:“毒杀”
他将大门合上,隔绝了大部分的阳光,又缓缓走近秦肆酒,将白瓷瓶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噔’一声。
再抬眼,谢玄眼中多了一点意味深长,“本以为皇上今日怕是下不了床,特意寻了瓶药来。”
“不过眼下”
谢玄的手缓缓搭在秦肆酒的肩头,将他散落的碎发扶到后面,又捏了捏秦肆酒的耳垂。
“看来臣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秦肆酒心里直觉不对,抬脚就踢向小谢玄。
谢玄身子看起来羸弱,可力气着实不小。
他直接攥住了秦肆酒踢过来的腿,带着某种莫名含义地摩挲两下。
“皇上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