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玄平日喜欢逗鸟赏花和一些新奇玩意,手底下人整日满京城地寻找。
而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就如同看见手底下人献上了什么垃圾玩意那般平静。
秦肆酒坐在正中央的龙椅上,轻笑一声:“渊王说宰相是越俎代庖,那么请问渊王现在此举是在做什么?”
谢玄其人喜净,话少,可一张口满是荒唐话。
“宰相如此做法是没将皇上您放在眼里,这种狗东西自然不必麻烦您,所以臣斗胆替您教训教训。”
“这么说来”秦肆酒身子往前倾了一下,“朕还得谢谢你了?”
“不必。”谢玄咳了一声。
许是今日风大,他咳嗽的频率稍微有些频繁,嘴唇上的血色更淡了。
“不过皇上若是想要赏赐臣的话就那颗血灵芝吧。”
秦肆酒:“”
金寿屁股上面被打得血沫横飞,没眼看,简直没眼看。
就连行刑的小侍卫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谢玄倒是闲散地从殿内走了出来,贴身侍卫懂事地撑了把遮光伞在他头顶。
他嘴角噙着笑意走到了金寿旁边,眼神中带着几丝嘲讽看向趴在木凳子上的金寿。
“宰相大人,您还好吧?”
金寿疼得呲牙咧嘴,眯了眯眼看着谢玄,好半晌才从牙根挤出来一句话。
“多谢渊王殿下关心,臣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