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这才看清周遭环境。
这里已经不是那个酒店的走廊了，而是他专门用来养小亦的别墅。
他看了看远处的秦肆酒，又看了看面前同样的这张脸。
肉眼可见的，楚原的笑意减退了。
厉星野看见他的眼神，宣示主权又充满了占有欲地挡在了秦肆酒的面前。
秦肆酒看向楚原，声音很淡：“不舍得杀你？有精神病就早点去住院，你觉得呢？”
楚原躺在地上，不再看面前小亦的这张脸，而是双眼紧闭，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扯。
“我没病！我没有精神病！”
“嗤。”秦肆酒哂笑一声，：谁管你啊？”
他紧接着说道：“你没觉得自己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吗？”
楚原猛地睁开眼睛，“你给我打了药？”
秦肆酒不甚在意地挑挑眉：“是啊。”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了开直播的界面，又在楚原和小亦的眼前晃了一下。
“该说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清楚。”
小亦咬了咬嘴唇，没敢吭声。
秦肆酒将直播打开。
他现在在网上可算是风暴的正中心，直播一开便有大批量的网友涌入。
网友们一进来就看见了秦肆酒放大的脸。
各种肮脏恶毒的话打在弹幕上，其中还有许许多多的星号，足以看出骂的有多脏。
秦肆酒完全没当一回事，甚至还颇有闲情雅致地打了个招呼。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