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杀人,太好笑了。”
厉星野的视线一转,看向了走廊上挂着的玻璃钟表。
他松开楚原,楚原自然地贴着墙滑落在地上,软绵绵的快没有了人气。
厉星野紧咬着后槽牙将钟表摔碎,从满地的碎片中选了最锋利的一块。
他将玻璃抵在楚原的脖颈上,很快便渗出血珠。
楚原还在刺激着厉星野。
他就是要让厉星野背上杀人的名声,即使自己死了,许宿也没办法安安稳稳和厉星野在一起。
秦肆酒看穿了楚原的想法,再次说道:“他在激你,你不能杀他。”
“我知道在激我。”厉星野哼笑一声:“但我今天就是要让他死。”
秦肆酒依旧摇头。
厉星野的呼吸沉重了许多,似乎是在不解。
“我没想到你会心软。”
秦肆酒散漫的笑了一声:“我心软?”
“你误会了。”秦肆酒眼神嫌恶地瞥了一眼楚原,说道:“我只是觉得脏,脏了你的手。”
厉星野的嘴角缓缓放平,似乎没想到会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个答案。
竟然只是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秦肆酒歪歪头,笑得人畜无害,说出口的话却称得上是残忍。
“而且你不觉得死亡对于他太过轻松了吗?”
“他呀”秦肆酒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画面,笑了一声:“他就该受尽折磨,在屈辱之下死亡,而不是你的手中。”
秦肆酒将手覆在厉星野拿着凶器的手上,鲜血将二人的掌心染红,有一种阴冷破碎的美。
“你该干干净净的活,而不是让烂人来染指你人生的分毫。”